為了多人要擔當的事
哥林多後書講解(二十一)
【林後4:15】
講道:李基宅牧師
翻譯:孔睿
錄入:庇哩亞人Jecoliah
整理:庇哩亞人bereaspring
凡事都是為你們,好叫恩惠因人多越發加增,感謝格外顯多,以致榮耀歸與上帝。(林後4:15)
元老監督擔心昨天的禮拜講道很難,大家聽不懂。難不難?很難嗎?有人會覺得“有什麼難的?恩典和真理這是最基本的話語,為什麼會覺得難呢?”後來,元老監督在禮拜的時候叫唱詩班的人舉起手來,然後大家都舉起手,那個時候元老監督說“大家都在說謊。”其實我心裡也是那麼想的。
人們因為習慣於過宗教生活,明明是在過宗教生活卻說不是,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,不知道自己在過著什麼樣的宗教生活。我們常聽到有些人說“我們庇哩亞人禱告太不足了。”我們常聽說這樣的話,然後自己也這麼說“最近我禱告不多,我得悔改。”常這樣說對吧?
還有的人說“我最近沒有讀聖經。”庇哩亞人應該讀聖經,但是為什麼不讀經啊?但我常說“就算讀一百遍有什麼用?”信仰生活通過所說的話,通過生活一下子就能看出來。這福音是否是純粹的,還是混雜了其他的東西,很明顯。當元老監督講道的時候,強調恩典與真理的時候,很多人心裡想“這有什麼難的?這不常強調的話嗎?這不都是跟以前聽的是一樣的呀。”
聽了昨天的講道有的人會覺得“同樣的話為什麼強調了又強調?”會覺得很無聊、很枯燥,這樣的人他還不知道問題在哪裡。因為大家總是聽不懂卻裝作聽懂了,所以元老監督覺得很鬱悶,所以一直反復地強調。即使給人自由,但是因為太自由了,反而沒有辦法接受,好像一定要給自己一些什麼負擔,有一種負擔感,因為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。所以在這裡的姊妹們剛開始跟我見面的時候也是,很多姊妹都是被這樣的想法、被這樣的生活所壓制,就是過著宗教生活。昨天的話語沒有聽懂的人,元老監督說今天就不要來參加了,今天的講道可能會更難。
禮拜的時候作代表禱告的人,可以看到有些人常常就是習慣性的悔改,上午作了禮拜,下午又作聯合禮拜的時候,因為又有悔改的時間,所以又開始悔改說“我是罪人。”早上禮拜的時候明明已經悔改了,然後下午又要重新悔改嗎?早上悔改之後到現在為止好像沒犯什麼罪,但現在又是悔改時間,怎麼辦?又說“我是罪人,我是這樣這樣的罪人。”
不要老是說自己是罪人。在那個時間裡,要依靠耶穌的寶血。“我依靠耶穌的寶血。”然後這樣開始禮拜就行了。就好像進入聖殿的時候,不是說先承認自己是罪人然後進去,而是什麼呢?依靠耶穌的寶血再進去。只要這樣承認就好了,不要每次都反復著同樣的話。“我是罪人,上一周的時間我又沒有順從你的話語,求你饒恕。”每個周都做著同樣的禱告,多麼可憎啊。
既然知道的話,那你努力就好了,為什麼每個周都這樣的悔改禱告呢?為什麼不去順從呢?所以還不如在上帝面前承認,“這一個周的時間我努力順從了,但是靠著我自己還是無法來到上帝面前。但是我願意依靠耶穌的寶血,所以這樣的放膽的來到上帝面前。”我們應該以這樣喜樂的心進入禮拜,而不是以愧疚的心。“我又犯罪了,求你饒恕。”不需要帶著這樣愧疚的心禮拜,我們應該放棄宗教的那些渣滓。
既然我們已經得到了自由,那麼今後要做的就不是老回想自己的罪,而是想我要做的事。你是什麼?不是福分的根源嗎?成為福分的根源叫萬民得福,要首先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好,然後才能夠想到萬民,想到自己成為福分的根源。
罪總是叫人看到自己,看到自己的問題,無法脫離自己的問題,所以常常以自己為中心過信仰生活,結果就這樣結束了。這樣的人能夠做什麼事工呢?能夠成為什麼福分的根源呢?上帝明明應許我們要成為福分的根源,萬民要因你蒙福。在耶穌基督裡面的所有人,都擁有亞伯拉罕的福分,這是耶穌應許給我們、預言給我們的,但是人們卻總是做不到。為什麼?因著自己的罪總是被捆綁,一輩子被捆綁在這裡面。我們應該把這些都放在一邊,然後往前走。
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,所以我們應該多麼自由地過信仰生活。看我們的生活不像信耶穌的人,不像一個有信仰的人。看看那些天主教的人,還有神父,跟他們相比,我們就好像是二溜子信仰人一樣。但是亞伯拉罕是什麼宗教人嗎?他在曠野拿著刀,他算是什麼宗教人呢?他不是宗教人,而是得到了應許的人,是福分的根源。我們跟宗教沒有任何關係,所以不要帶有那種宗教人的負擔。
不是說沒有負擔就行了,那要幹嘛?沒有負擔那要做什麼?如今上帝已經這樣的釋放了你,給了你自由,叫你成為耶穌的肢體,叫你成為了福分的根源,那麼如今你就要作為福分的根源,使萬民叫你得福,你要做這事。就是如今要出去做工,不要再去想你自己的罪,要去做事,努力作工吧。我們多麼感謝呀,有這樣明確的方向,然後再做事。在做事的時候,即使有了什麼失誤,也不會受到壓制、受到壓抑,很自由。做錯了,可以重新再做,最終叫萬民因著我們得到福分。
因為我們是得到了這樣恩典的人,所以做事的時候我們是舍出性命做事。現在我們所做的事,不是我做做看看,而是豁出性命來做這事的。我的人生本來是可能會自殺的人生,本來受詛咒可能會死的人生,但是如今卻得到了恩典,如此幸福地活著。原來是對人生的意義沒有任何瞭解的人,如今卻這樣有意義的活著。現在我們做所做的事,不是因為我們閑著有時間,所以做做試試看,而是豁出我們的性命,獻上我們的生命所做的事。
我們既然做這事,就應該合乎與這事相稱的那樣的態度。問題在那裡呢?問題就在於人們不這樣做。
當說到中國宣教的時候,有的人豁出性命來搞中國宣教,但有的人只是“我也來看看。”這兩者之間總是有矛盾。做一次看看的人,跟完全的豁出性命去做的人想法是不一樣的,做的方法也是不一樣的。如果還不如那個人,不搞中國宣教,那麼跟我就沒有什麼矛盾。但是同樣是做中國宣教的,一個是豁出性命,一個是不豁出性命,所以就會產生矛盾。他無法理解我,不舍出性命的人沒有辦法理解舍出性命、豁出性命去做的人。那樣的人只是做一次看看,結果過了十年以後,他可能就在做另外的事情了,可能已經到另外的地方做著別的事情。
在教會裡面大家都同樣的做事,有的人是作為職員,拿著薪水在教會裡做事。然後過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發現,他也可能到世上的公司裡面去工作。為什麼?因為他並不是舍出性命在做事,只是不知道怎麼樣就做了這個事而已。而我們是使命者,因為我們是舍出性命、豁出性命去做,這事工跟我們的性命是相交換的,所以能夠隨隨便便、馬馬虎虎地做嗎?我們會非常徹底的,帶著這事工一定要叫它成功的這樣的心,然後去擔當這事工,而不是閉上眼睛踢球,“隨便碰碰運氣吧。”不是這種方式。
反正也沒有一定會進去的保障,隨便踢一下,進去最好,不進去也沒有辦法,帶著這樣的心踢球。這樣的話,那球只會踢歪方向的。但是下決心一定要把這球踢進去的人不會以這種方式踢球。他會怎麼樣呢?會瞄準,然後踢進去。因為他有這樣的信心,所以出來這樣的行動。他有信心一定要把這個球踢進去,而不是不管怎麼樣就踢,結果把球踢到天空。現在我們在做宣教的時候,不要像這種踢球的方式去做,不要像這種閉著眼睛踢球的方式。
中國語、俄語、英語、西班牙語、日語、韓國語,現在我們翻譯中心有這些語種。中國語到現在已經做了十五年了,現在其他語言也開始像中國語一樣這樣的做翻譯宣教。但這個時候很容易被那些閉上眼睛踢球的人所影響,我們不能被他們影響,我們不能閉著眼睛踢球。我們現在是要徹底的做好計畫,先這樣,再那樣,然後做好了準備。而那些人僅僅在乎參與,對他們來說僅僅在乎重在參與。
參加世界盃的足球隊,有很多足球隊他們僅僅在於參與。中國隊參加世界盃的時候,他們會帶著“我要進入八強”的這樣的信心參與嗎?當他們從這個世界盃出來的時候,他們的說法是“我們重在參與。”而我們韓國隊帶著“一定要進入八強”的信心,一定要進入八強。而在希丁克教練主教的那個時候,主張“一定要進入四強”的這樣的信心,結果真的進入四強了。
即使當場以五比零失敗也不擔心,因為我們是百分之一的前進。閉著眼睛踢球的人,只看到眼前的人會辱駡希丁克的,因為在上半場的時候總是以五比零失敗。在練習賽的時候,韓國隊的別名就是“五比零”,總是受到這樣的辱駡。人們就主張“趕快把教練換掉。”但是希丁克教練的主張就是“今後還剩下一百天,那麼一天進步百分之一,為什麼那麼著急呀?”他還是仍舊按照自己的方法繼續前進,結果得勝了不是嗎?
但是對於成功沒有確信的人,一看到五比零失敗了,就開始非常的不安,就開始著急。人們想到的是“不管以後世界盃怎麼樣,反正眼前的這個競賽一定要贏,作為教練要有體面,要有這樣的臉面。”可見,他們想到的並不是準確的目標,而總是想到的是自己的面子、自己的立場。
這樣的人不是搞宣教的人,總是想到的是自己的立場、自己的體面的人並不是搞宣教的人。我們不是這樣的人,我們是拿自己的性命作交換來擔當這事工,為了得到永恆的獎賞而做事的人,所以我們不能用閉上眼睛踢球的這種方式做宣教。總之,不要跟那些只是做一次看看的那樣的人混淆在一起,不要被他們所影響。我們是必須要勝利的人,而不是做一次試試看的人。
那些人他們甚至可能帶有這樣的想法,我們現在去參加世界盃,你是一個選手,我們這個球隊叫你做出選擇,命運性的選擇。你作為選手踢球,你進球,但是這個隊會輸,會發生這樣的情況。還有另外一種情況是,你踢了自殺球,往自己的隊裡面踢了球,給自己的隊帶來了損害,你要踢這樣的球,而最終你的這個隊會得勝。
讓你從這二者中選一,作為選手會選擇什麼呢?如果你踢自殺球的話,在巴西那樣的國家,甚至可能會被人槍殺。有的人被槍殺了,幾年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,就是成為公共的敵人。當那個人死的時候,很多人熱烈地歡迎。當然從法律上來說會受到刑罰,但是國民情操是這樣的,認為這個人就是該死的。
是寧可踢一個這樣的自殺球,叫我們的隊得勝;還是我進球成為英雄,而我們這個隊輸掉?從這二者當中選一個,你會選擇什麼?你會怎麼選擇?一般人都會選擇自己進球成為英雄,這樣自己的年薪就會提升,就會進入到好的球隊,會想到這些,都會這樣做。也就是說,不會考慮大義,只會想到自己在做事,結果這個國家的足球隊不會有大的發展。
我們是追求大義的人,再也沒有人像我們這樣追求大義的了。安仲根義士他追求大義,放棄自己的家庭、自己的兒女,為了國家獻上生命。但是比這更大的義是什麼呢?為全人類。而我們呢?是為了比全人類還大的上帝的義做事。這事必興旺,而我必衰微。“凡婦人所生的,沒有一個興起來大過施洗約翰的。”這是主所說的,原因就在這裡,就是為了上帝的義,愛上帝義的那個心。施洗約翰雖然身份上不如我們,但是這個人,並不是說這個人不如你,這個人是位置最高的,在全人類當中他是位置最高的,在全人類當中他是最蒙上帝愛的人。
即使自己的兒女也有可能使父母憎恨,即使僕人也有可能蒙主人的愛。在《箴言》裡面有這樣的話,就是“愚昧人使父母愁煩,使母親憂苦;但是僕人辦事聰明,必管轄飴羞之子,又在眾子中同分產業。”這是屬靈的實相。
以後到天國那裡,有的兒女可能會在黑暗裡面哀哭切齒,而有的僕人會與主一同吃飯。庇哩亞人當中可能有的人會很吃驚“他是僕人的身份為什麼會在這裡?我看錯了嗎?”雖然是僕人,但是他愛上帝,比你更愛,更優秀,所以常常放在身邊。
三星集團的會長難道每天把自己的兒女放在身邊嗎?他總是把自己最愛的秘書帶在身旁。就好像這樣,上帝也是一樣的,會把誰放在他的身邊呢?可能施洗約翰正在他的旁邊。“義要興旺,我必衰微。”我們一定要擁有這樣的心。我們的上帝所願的並不是幾個人得福,而是萬民得福。
以色列人當中有十四萬四千人,而在外邦人中有多少人?經上說有多少人?數不勝數的人,用世上的任何方言、任何國家的語言都無法數過來。一、十、百、千、萬、十萬、百萬、千萬、十億、百億、千億、十兆、百兆、千兆、京、十京、百京、千京、垓、十垓、百垓、千垓,然後再是什麼我不知道了,應該還有什麼,只是我不知道,還有很多。但是一直數到頭也無法數過來,用那個單位也數不過來,就是那麼的多。
為了叫那麼多的人得救,所以這兩千年來一直叫猶太人的心頑固。為什麼想要那麼多的人呢?上帝願意那麼多的人得救嗎?是的,上帝願意。所以我們剛才讀的哥林多後書這裡說“好叫恩惠因人多越發加增,感謝格外顯多,以致榮耀歸與上帝。”
帝王榮耀在乎民多;君王衰敗在乎民少。(箴14:28)
上帝的榮光,誰將榮光歸給上帝?百姓要多才行。在比宇宙還大的天,在那裡面有許許多多的天使,還有那些天使所幫助的靈魂都在讚美上帝,將榮耀歸給上帝,所以我們要將這真理告訴給那麼多的人。
按照人的想法,跟不上上帝的這樣的心意,人的心太狹窄了,只是看到自己眼前的,只是相信自己眼前的,相信自己所聽到的,認為這就是全部。而世上哪有這樣的呀?明明有,但因為自己沒有看到,所以就不相信,認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。
我在軍隊的時候,每天都是分組幹活,真的是每天很辛苦很辛苦的幹活。我心裡想“誰會理解我這麼苦呀。”有一天,我跟我們部隊裡面的最高的參謀一起到一個地方去幹活,那一天對我來說真的是太舒坦了,就是很輕鬆地幹了一天的活,然後就歸隊了。我心裡想“原來那些跟著他們幹活的人都這麼輕鬆啊。”
那天那位參謀長在所有的隊員面前,大概有四十多人吧,在大家面前說“今天李基宅真的是太辛苦了,為他鼓掌。他真的是太勤勞了,幹活真好。”其實那天我比別的日子還輕鬆,隨隨便便的、簡簡單單的做了點事,但是因為在他眼裡,他看到了,所以他就認為我很努力,吃了很多苦。但是我自己很清楚我在別的地方幹活的時候,比這天干的要多幾十倍,好像要死掉了似的。現在根本不是該受鼓掌的時候,但是因為在他眼裡他看到了,所以他認為我最努力。人就是這樣的。
宣教的人也是,只是看自己所看到的人就認為那個人是最好的。很多人去中國搞宣教回來,有的是組團一起去,有的是國內宣教的這個組一起去,還有的是大學部的,他們這樣的去中國短期宣教。這些宣教團去那裡回來以後,我經常跟他們接觸,因為他們也叫我跟他們一起去。
他們回來以後所說的話有一個共同點,我發現了一個共同點,是什麼呢?他們都說自己所去的那個地方是最好的,非常興奮地說“那裡的教會的牧者太誠實了,真的是太獻身了,寧可受逼迫,真的是我們庇哩亞運動的同工,我們應該把他作為我們的同工。如果有電腦的話,應該給他們,有奉獻的話,也應該去幫助他們建立教會。”他們就是這樣的到處作宣傳。
但是我是看整體圖畫的人,我覺得“這些人他們怎麼了?”但是他們這些從中國回來的人,沒有一個例外的,他們都這樣說,各自都這樣的主張。所以那些團,他們每次總是到他們去過的那個地方,去幫助那一個地方。然後又向我要求為那個教會做這個吧,做那個吧,但是我不會受他們的影響,因為我知道真實的情況是怎樣的。
舉個例子,有一個宣教團去帶領查經會,就是一些平信徒去帶領的那樣的查經會,然後這些人他們主張要給那些來參加查經會的人車費,要為他們提供車費才行。他們說什麼呢?因為中國經濟方面很不容易,所以應該給他們提供車費才行。他們就向教會提出要求。但是我不被他們所影響,為什麼要給他們提供車費呢?他們即使借錢也應該來參加。從這一點上意見就出現分歧了。
我在中國做過宣教,我背著包走遍了中國很多的地方,從城市到鄉下全部都走遍了,我很瞭解傳道人的生活。不是因為沒有錢而沒有辦法作工,如果給他們提供錢的話,誰不願意接受啊?但是一旦提供一次的話,那麼下次如果不提供的話,那麼就不會去參加,這是很明顯的,所以我主張不能這樣做。但是那個宣教團體卻主張要給他們提供,而我反對。他們主張每次去的時候都要給他們提供經濟上的幫助。就這樣意見產生分歧,所以就無法一起作工,甚至成為仇敵,甚至把我當作他們的仇敵。
他們指責我說“這個人口口聲聲說什麼搞中國宣教,但是對靈魂一點愛心都沒有。”而我呢,如果有那些錢的話,就是他們去宣教的時候帶的那些錢,如果有那些錢的話,那我現在寧可為了作翻譯而買一台電腦,因為缺乏電腦。我這樣的主張。還有有那些錢的話,那麼多印刷三百本書吧,這樣的話就可以給更多教會提供。但是對他們來說,他們不關心這些,他們沒有這樣的眼光。只是在乎眼前的人,抓著我的手流淚的跟我一起禱告的那人,想到的僅僅是眼前的這些人。
難道我沒有這樣的人嗎?我走遍全中國,我也碰到過很多那樣的人,但是我不是僅僅想著某一個人。我總是想到,這個人現在在我眼前這樣流淚,但是在中國還有很多人,他們沒有這樣的機會,他們也在流淚,也在渴慕,也在渴慕真理,所以要趕快把這話語翻譯出來,給那些還沒有聽到的人。我總是帶著這樣的心作事,也因此總是跟那些目光短淺的人產生分歧、產生矛盾,所以很痛苦。
他們總是叫我做這個做那個,也指責我。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就下定了決心,我發現原來就是辱駡我的不是那些不搞中國宣教的人,而恰恰相反,正是那些搞中國宣教的人在與我作對,在辱駡我。所以我乾脆就這樣的挨著罵吧,以後他們會知道的。即使在這地上不知道,以後到天國他們會知道的。他們會知道自己是怎樣得到養育,怎樣成為庇哩亞人的,到時候他們會知道的。
現在有些人他們辱駡我,說他們的主張是對的,李基宅牧師的方法是錯的。但是他們是在接受什麼的養育呢?他們怎麼能夠學習到庇哩亞課程?他們怎麼能夠聽到首爾聖樂教會的主日講道?而且是每一個周?甚至在中國昨天的講道今天就能聽到,這怎麼可能呢?因為沒有把那樣的時間放在跟他們一一握手,跟他們一起流淚哭泣這樣的事上,把給他們錢的那樣的時間放在了其他的事情上,所以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那些人他們用那樣的方法做事,但是使命者一定要守住自己的位置。在這裡的大家,中國語已經經歷了這些,所以今天這樣走過來了。已經經歷了很多的苦,然後受了很多的辱駡。今後其他的語種也會有這樣的經歷,就是受辱駡、受逼迫的這樣的經歷,無法避免,免不了,絕對避免不了,因為這是構造上的問題,必定會受辱駡。現在看起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進展得很順利,但是早晚會有受辱駡的時候。
比如說,今後會有很多說英文的研修生來這裡,那個時候他們會要求我們給他們作翻譯,如果我們一一的跟隨他們,去給他們作翻譯的話,什麼時候坐在辦公室裡翻譯書籍呢?因為給他們作翻譯眼前看來是最著急的事,如果不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的話,那些所謂搞宣教的人,他們就會著急了,“這個人是我叫來的,是我邀請來的,他們這麼的努力,那得趕快幫助他們才行啊。”然後就去找這裡的人、拜託那裡的人,甚至可能會找到元老監督,然後通過元老監督下指示說要為他們提供翻譯,怎麼怎麼樣。那樣的時候我們就會受到這樣的指責與辱駡。
沒有人會理解我們,要過十五年以後,他們才會知道,“你的這種選擇是對的,原來這樣做可以結出這麼好的果實。”那個時候才能得到稱讚,而現在沒有人會理解你的這種做法。所以搞翻譯宣教的人,應該做好受辱駡的心理準備,受逼迫、受誤會的準備。
我們不是隨隨便便的在做事,而是有戰略方式的、有戰略的宣教,所以起名為翻譯宣教。我們這個宣教中心不是說搞翻譯的宣教中心,而是做翻譯宣教的中心。翻譯宣教的意思不是僅僅作翻譯,而是帶著這總體性的戰略方式去搞宣教,所以起了“翻譯宣教”這個名字。說到翻譯宣教,按照戰略方式可以分為四個階段。像中國是按照四個階段進行的,其他語種也差不多,就是播種階段、挑選階段、成長階段、結實階段,現在都在進行當中。
現在我們這裡不是有很多書,然後我們把它包裝起來發散出去嗎?這是屬於播種的階段。我們還製作很多的短片,不是僅僅發書,也通過網路媒體來播種,所以這是屬於第一階段的事工。這樣做的話,以後誠實的、真實的指導者就會像雨後春筍一樣出來,那個時候我們就會把他們當作誠實的夥伴。
總之,憑著肉體、憑著感情去做事的人,他們總是受到自己所看的那些東西的影響;而靠著聖靈做事的人不會受到這些影響,不會受到自己所看到所聽到的影響。
耶和華的靈必住在他身上,就是使他有智慧和聰明的靈、謀略和能力的靈、知識和敬畏耶和華的靈。他必以敬畏耶和華為樂,行審判不憑眼見,斷是非也不憑耳聞。(賽11:2-3)
這是對於耶穌基督,就是將要來的彌賽亞所作的預言。我們也是一樣的,如果靠著聖靈做事的話,那麼就不應該被自己眼前,就是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切所影響,為了眼前的這些人做事,而是要為了看不見的那些人做事。誰這樣做事了呢?耶穌基督這樣做事了。
但是所有人關心的就是“以色列人恢復該怎麼辦?而我們民族當場、眼前所面臨的這些事情,就是受到羅馬的壓制,應該怎樣釋放這些人呢?”總是因著這些事情問耶穌。甚至加略人猶大為了成就這事,“好奇怪啊,原來以為耶穌好像能成就什麼事,但是越來越跟我們的想法有差距。”
按照耶穌的話語所說,“如果有人打你們的右臉,把左臉也轉過去讓他打。”韓國人受到日本的壓制,那麼應該去跟他們打仗、去抗日。但是日本鬼子打我們的右臉的時候,把左臉也轉過去讓他打,不就這個意思嗎?現在耶穌說的話不就這個意思嗎?人們就會指責耶穌,會說他是什麼?五十年前的人,對於耶穌所做的事會怎麼說他呢?會說他是親日派。
今天那些所謂的親日派,我不會指責他們,因為耶穌也可以說是親日派、賣國奴。所以人們感到憤怒。為什麼?因為人們想到的只是自己眼前的那些關係、那些親人。但是耶穌想到的不是這些人,想到的是看不見的人,所以禱告的時候向父祈求說“父啊,我不但為這些人祈求。”門徒們想“耶穌只愛我們。”但是耶穌說的是“我願意父的喜樂也在他們裡面,這禱告不是僅僅為他們做的,也為了那些因他們的話而信我的人。”在約翰福音17章裡面有這樣的話語。就是說,連還沒有出生的人,耶穌都已經想到他們,為他們考慮而說了話、做了事,所以他想著萬民而做事。
在最後升天的時候,又吩咐門徒要直到地極去傳福音給萬民,叫萬民蒙福,留下了這樣的至上命令,到撒瑪利亞,直到地極去見證福音。但是在說這話的時候,門徒們想的還是什麼?還是復興以色列國在什麼時候,他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。這個距離根本填補不了,那麼這個距離用什麼才能填補得了呢?靠著聖靈才能夠填補得了,如果不是聖靈,就只能看到眼前的事情。但是靠著聖靈生活的人不會僅僅考慮眼前的事情,而會考慮到長遠的事。耶穌那樣做的時候,眼前就會受到辱駡。
連猶太人原來也都是那樣期待他:如果擁有耶穌的行出五餅二魚神跡的那樣的能力的話,那麼還擔心在戰爭當中的失敗嗎?戰爭之所以失敗,就是因為軍用物資供應不上。如果跟耶穌在一起的話,拿著一個餅,每天分餅就可以了。那麼士兵們就可以吃得飽,就可以打勝仗。所以只要有他在,我們的革命就能成功。他們帶著如此大的期待。
但是這位卻說“如果有人打你們的右臉,連左臉也轉過去讓他們打吧。”所以人們就想到“不行,如果這樣下去的話,人們受到他的話的影響,那麼國家就會被奪去的。還不如把這個人殺死,我們的國家要興盛。”人們就這樣決定殺死他。百姓們也興奮地說“要把他殺死,要把他殺死。”因為對他太失望,有種背叛感,所以才這樣。
耶穌那個時候會受到誤會、受到指責,但是主耶穌想著“現在他們不明白,但是以後他們會知道的。聖靈降臨的話,他們就會明白我所說的話。現在他們無法擔當,我要說的話很多,但是你們無法擔當。所以現在沒有辦法都說出來,以後你們都會知道的。聖靈降臨的話,你們就會認識真理,只有認識真理才能夠成為我的門徒,擁有真正的自由。”
所以即使現在受誤解,他也是默默地擔當了,他並沒有因為受到誤解而去為自己辯解,“我知道了,其實不是那麼回事,我會恢復你們的民族的。”如果這樣的話,那麼外邦人就完全沒有得救的可能了。多麼值得感謝呀!因為他一直默默地忍受到底,受逼迫、受辱駡、受誤解,多麼值得感謝!使命者也應該帶有這樣的信心,就是即使受到誤解、受到逼迫、受苦難,但仍舊忍耐、仍舊不為自己辯明。然後期待著以後靠著聖靈他們會明白的,要擁有這樣的信心。
那麼誰來擔當這個角色呢?重要的不是說誰有這方面的才能,誰翻譯做的好,這些不太重要。誰能夠擔當這使命,誰能夠忍耐、承受這逼迫、這苦難、這包圍、攻擊?現在找的是這樣的人。
作為翻譯宣教的主體,作這個組長的人要知道,在選擇人的時候,“我們一起做翻譯宣教吧。”那麼判斷這個人是否能夠擔當這項事工,主要看的不是他英語說得好不好,中國語說得好不好,而是看他是否有擔當的心,如果有這樣的心,所以才會邀請他一起來作工。
不是因為他的語言好,所以才呼召他。如果論這方面的話,那麼我就沒有資格,我有什麼才能呢?我只學了兩年的漢語,上帝憑什麼使用我呢?上帝可能看到了我這樣的心,認為“這個人挺愚昧的,他能夠擔當下來。”所以就這樣的使用我。所以大家要想叫這事工成功,那麼大家現在要感到痛苦,能夠做得到嗎?我很擔心,真的能做到嗎?不被眼前的事情所席捲,能夠這樣有戰略性的去做嗎?能做得到嗎?我很擔心。只有這樣才能夠結出果實。
監督說“都失敗了。”這不是我的話。監督在教會所有的職員、傳道師、牧師們面前這樣的說,“全都失敗了,所以今後只會維持現狀。但是唯獨李基宅牧師所做的,不是說唯獨中國宣教,而是說唯獨李基宅牧師所做的,會積極的支持。”大家也都聽到了這話,對吧?
我聽到的時候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,實在不敢當,但這是事實。有什麼成功的地方呢?全部都是以那種形式作工的。眼前只要出現一個人,“這個人說他要擔當庇哩亞運動。”然後就說“你來學庇哩亞吧。”“要想學庇哩亞應該有一些條件呀。”“沒關係,我給你提供條件,你來學吧,我供應你去上神學校。”這個人根本沒有資格,也沒有基礎。他們就這樣帶著迫切的心去幫助人。
養過孩子的人都知道,如果以這種方式養孩子的話,會怎麼樣?孩子會以為自己是王。如果你像對待王一樣的這樣對待孩子的話,那麼孩子會認為自己就是王,這是聖經上說的話。經上說“如果把僕人當作兒女去對待的話,以後他會感謝你嗎?他會認為自己原來就是兒女。”所以應該怎樣養兒女呢?要用鞭子,即使打也不會打死的。只有擔當下去的人,會克服這一切得勝的。
事情有四樣:一樣是不急,也不重要,這是放在最後面的;一樣是很著急,非常急,但是不重要,非常著急但是不重要;還有一樣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,很需要、很重要,但不著急;還有一樣就是非常重要、也非常著急。按照順序來說的話,我首先說的那個應該放在最後,而我最後說的這個應該放在最前面,就是又重要、又著急。
這樣的事情人們都知道,很重要也很著急,大家都知道。但問題在哪裡呢?著急卻不是太重要跟不急但是非常重要,這兩者之間總是發生矛盾,總是把不著急的事放在後面,而那些不重要但著急的事情總是放在前面先做。真正重要的事卻不著急,其實這樣的事情是最重要的,而那些著急要趕快做的事並不是太重要。其實,真正重要的事情,是不會那麼著急進行的。最重要的是不著急,但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非常重要的事情,這樣的事情要持續的做下去,不要受到影響。但這些事情會受到什麼影響呢?總是受到那些著急卻不重要的事情的影響。
我在振興院工作的時候,一直有矛盾的事情就在這裡。我找院長談話,說“我現在做的事情太多了,然後使得這個翻譯的事工持續不下去,但是我們的元老監督明明說要翻譯二百五十本書,要把這二百五十本書都翻譯出來,要在我活著的時候都翻譯出來。現在我沒有辦法做這個翻譯,所以請院長安排一下,就是劃一下界限。比如說開車這樣的事情,不是我不想去做,我在這裡已經開了十年的車了,所以現在希望能夠劃一下界限。因為現在是每天都要開車,幾乎是這樣,事情沒有辦法進行下去。”
我這樣說了以後,那位反而不僅讓我開車,還要我負責安排開車,就是要我做總務。這樣的話,我想要做的事怎麼做呀?他說“怎麼能夠做你想做的事呢?”但我也沒有屈服,當然,我知道我肯定會受辱駡,那位牧師明明跟我這樣說了,但是我卻不能照樣去做。我跟他說“請你一定這樣的做,因為這是我的使命。我承認我並不是一個好的助理,在別的地方我可以去協助,但是在某些部分我無法讓步。為什麼?因為那是元老監督指示的,這是他所願的。對於這個部分,我沒有辦法讓步。”
然後他對我說“如果這樣的話,你沒有辦法跟我一起工作。”結果就變成這樣了。“如果這樣的話,你也不需要接受按手,你要不就專門去做翻譯,然後也不要接受按手,這樣的話你就出去吧,我也認為你不用接受按手了。”然後我說“如果你認為一定要這樣做的話,那麼就這樣吧,但是我還是要做這工作的。”然後他告訴我到什麼時候為止離開這個部門。
其實他要我走的時候,我沒有地方可去,但是當他這樣的決定之後,幾個月之內,他要求我讓出這個辦公室,但是就在這幾個月之內,突然就好像起了旋風一樣,教會設立了翻譯宣教中心。這不是我自己製造的,而是我一直在做這方面的事工,所以教會決定“你來擔當翻譯宣教中心吧。”“我怎麼來擔當啊?如果說是中國語翻譯宣教中心的話,還有可能,但這個是翻譯宣教中心,我不行。”“行,你做吧。”“不行,我做不了。”“做吧。”然後就這樣,我就成為了翻譯宣教中心的中心長。
有一段時間,雖然上頭給我們的名字是“翻譯宣教中心”,但是我掛上的牌子是“中國語翻譯宣教中心”。還有我在提交報告書的時候,也總是故意的寫上“漢語翻譯宣教中心”,因為我沒有要擴大我所做的工的這樣的想法。但是有一天我在悔改的時候,我想到了上帝說的是“叫萬民因著我蒙福”,並沒有說“僅僅是中國人因著我蒙福”,所以我就悔改。然後就跟大家說“我們今後為了英文那個事工禱告吧,也為了其他語種的事工一起禱告吧。”結果第二天,上面又找我,把英語也交給我來負責的時候,我就舉雙手說“好的。”事工就這樣的擴大了。這並不是我想出來的,而是上帝如此在催逼著。
對那位我確實有些抱歉,因為我沒有成為一個好的秘書。但是沒有辦法,為了大義,這大義不是我製造出來的,不是我自己想的,而是我們教會的監督,現在是元老監督,是他指出的、交給我的事。當中間有別人產生其他的想法的時候,我只能尊重監督的意見,我只能按照他的夢想去進行,所以請大家做好要受辱駡的這樣的心理準備。因為耶穌受了辱駡,所以我們才能夠這樣的得生。如果僅僅為了眼前的利益的話,就無法叫庇哩亞運動成功。
今後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呢?就是會有研修生過來。一聽到中國人要來的時候,其實我最感到負擔。昨天我也接到了一通電話,有中國人要過來,但是我告訴他不要來。他說牧會者成長大會的時候想要過來,但是我告訴他不要過來。我給他說明了理由,然後他明白了,充分的理解我的心。
很多人一直要來,如果來的話會怎麼樣?有些人沒有辦法拒絕他,他還是過來。如果來的話,當然他們來的時候都會說“我們都會自己處理的,一切事情我們都會自己安排的。”但是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樣,都需要我來參與。不管來的是十個人也好,一個人也好,都是一樣的。現在不是歡迎大家來這裡的時候,反而要拒絕他們來。
有的人很輕易地說“你們來吧。”當說這話的時候,應該準備好充分的對策才行。但是到現在為止,據我的經驗來看,總是沒有任何對策的情況下,很簡單的就讓人過來。沒有對策,結果就把人放置在那裡。那麼誰的心著急呢?叫他們來的人、邀請他們來的人的心反而不著急,為什麼?因為他對中國宣教並沒有什麼心,對於宣教並沒有責任感,只是行政方面的,“你過來吧。”僅僅如此。
現在孩子要餓死了,那麼最著急的是誰?當然是媽媽。所以我的心就很著急,沒有辦法,只好介入其中。那麼介入的話,就要為他作翻譯;需要被子就要陪著他一起去買被子,什麼都要做;沒有碗,也陪著他去買碗;半夜門打不開了,我在辦公室作翻譯,中途我就要出來,去給他開門,打電話問密碼,什麼事都要我做,我要一直跟著收拾尾巴。不管是一個人也好,十個人也好,都是一樣的。我不是不想做這樣的事情,不是不願意做,如果這樣做的話,那麼因著這一個人,中國會有很多的人受害、吃虧,這大的事工就會受到影響。
我為了翻譯錄製庇哩亞研究院課程,把妻子和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就這樣的扔在家裡。妻子因為這兩個孩子累得幾乎要得憂鬱症的情況,到那樣的地步,真的是很嚴重。我只要一回家,她就生氣,朝我生氣,還哭,經常哭泣。就一個很小的房間裡面,帶著兩個孩子,家裡很亂,很臭。也沒有錢,一個月僅有三萬塊錢,只有三萬塊錢可以用,能做什麼呢?
回到家以後,我這個作丈夫的又對妻子說“你一整天在家裡也不打掃衛生,幹什麼呀?”因著我這一句話,妻子又開始痛哭起來。而我呢,難道我一整天在外面玩了嗎?我好不容易把庇哩亞研究院課程翻譯完,到淩晨才回家,然後又看到家裡這樣亂糟糟的樣子,還要收拾垃圾,所以也是非常的生氣,然後淩晨還要早一點起來去參加晨禱。這樣的生活一年、兩年持續下去,真的是非常累。
那幾年的時間,我從來沒有跟孩子們一起做過禮拜。最近我看到很多父母他們帶著一個孩子一起做禮拜,都忙得不得了。而我呢,直到孩子們七歲為止,我從來沒有跟他們一起做過禮拜,都是媽媽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,所以妻子總是很累,總是無精打采的。最近看到她的人都說她變漂亮了,其實她原來就很漂亮的,因為做了媽媽所以變成那個樣子。
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連家都不經常回的這樣的情況下,為的就是幫助更多的人,但是從哪裡出來的人要把我如此寶貴的時間都奪去呢?我在中國學習漢語的時候,我要用兩年的時間學習漢語,要學得像中國人一樣才行。不然的話,過了兩年我就沒有錢了,僅有的三千萬全部都用完了,就是為了學這漢語。那麼,這樣的話應該把這個語言學好,應該能夠講道才行,如果講不了道怎麼行呢?所以對我來說十分鐘都非常的珍貴。
有一次有一個韓國人說他釣了一條魚,他叫我妻子幫他煮魚。我聽到他的話,我心裡想“他是不是瘋了呀,這人有沒有腦子呀?”雖然我嘴裡沒有這麼說,但是對當時的我來說,心裡狀態就是這樣的,所以拒絕了他。那麼會怎麼樣?那個人說“現在在成都的韓國留學生只有十個人,連十個人都不到,從哪來這麼一個傻瓜,竟然破壞我們的這個氣氛?”他們那些人每天聚在一起,一起吃晚飯,而我們也不去參加,搞什麼活動的時候,我們也不去參與。而且那個人還是五十多歲的,比我們大的這樣大年紀的人來要求我們幫他做魚,我竟然拒絕了,所以他們說“從哪出來的不懂規矩的一對夫婦,竟然把我們的氣氛都給搞砸了。”然後就這樣的辱駡我們。
如果我跟他們一樣的過生活的話,那麼中國人會蒙福嗎?所以我就是帶著這個受辱駡的這樣的決志,然後這樣做事。所以大家來到辦公室做事的時候,就要帶著要受辱駡的這樣的決心,從成為使命者開始。視無言如果不想受辱駡的話,他充分可以做得到。但是他想著未來,想著韓國教會,想著全世界,所以每天受辱駡。不是因為他很奇怪受辱駡,而是因為他放眼未來,考慮更多的人,所以受辱駡。用螞蟻的眼睛看事情的人,總是會逼迫靠著聖靈想事情的人。所以希望大家做好受辱駡的決志。
總之,在外面也受辱駡,在裡面也受辱駡,對於我的人也受辱駡,在家裡也受妻子的辱駡,就這樣的一直受辱駡。對我來說,不受辱駡,然後一直得到稱讚,然後聽到感謝的這樣的話,是在上次世界大會的時候,真的是豐盛的得到了。很多人流著淚感謝我,也給我感謝的奉獻。
然後我想到什麼呢?好像是對我十五年以來所受的這樣的苦的一種報償,有這種感覺,好像一次性得到的感覺。也有一種感覺就是叫我以後還繼續受辱駡,所以這樣的對我,我有這樣的想法。到天國的話,那麼肯定就會得到很多。很多人會說“就是因為這個人,所以我才得福。”在很多人面前,在耶穌面前,在很多天使面前,很多靈魂這樣說的時候,該會多麼的驕傲啊。“看吧,你們都辱駡過我,對吧?”
總之,希望今後各個語種都做好受辱駡的決志,奉耶穌的名祝願你們。怎麼不說“阿們”哪?要決志受辱駡。特別是英語,現在僅僅想到的是翻譯,如果以後有研修生來的話,那麼想到的就是翻譯宣教中心。以後馬上S-ONE翻譯中心就會成立,那麼他們當然會想到的是翻譯中心。但是翻譯中心不是為了幫助每一個人,一一地去為他們做翻譯而設立的。因為有翻譯中心,所以很多人都會找來。神學校的、庇哩亞研究院課程的,都會找這裡的人做翻譯,但是沒有辦法一一的為他們做翻譯,這個時候就會受到指責、受到辱駡。
而這個時候在中間有一些很有熱心的人,他們是不舍出性命的人,只是偶然的機會擔當了仲介的角色,這樣的人很多。他們常說“牧師,我帶了一個真正優秀的工人,是一個朝鮮族,這個人真的很不錯,他會成為一個庇哩亞使命者的。”然後就把那個人帶來。聊兩句就會發現,什麼使命者呀,他對庇哩亞才剛聽說,就叫我使用這個人。我說“知道了。”我就把這個人的電話號碼記下來。後來就聽說那個人說這樣的話,“那個李基宅牧師說是搞中國宣教,但是對靈魂一點愛心都沒有。”
我常常聽到這樣的話。總是聽這樣的話,人就會變得萎縮,就想要不受辱駡的去做事,但是我們不能那樣。如果那樣的話,事情就無法進展。所以我們要把受辱駡當作當然的。即使受辱駡,也要忍耐下去,為此讓我們一起禱告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