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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證(四)「媽媽禱告不就行了?」

朴貴禮

成為一名大學教授,或者有名的歌手是我從小的夢想。在大學時節,美麗的嗓音曾一度得到了同學們的掌聲。在文學方面我也是專心致志,後來還成為了《現代文學》雜誌推薦的詩人。

我出生在一個瀰漫著男尊女卑思想的儒教家庭,所以要想繼續學業並非件容易事。當我決志一定要上大學的時候,家人們的反應是:「丫頭片子上什麼大學!嫁一個好婆家就行了。」意思是讓我先到首爾去伺候讀大學的哥哥,到了時候嫁人就行了。一直在這樣的世俗偏見當中學習,當然壓力不同一般,所以年紀很小就患有內病。讀高中時就有關節炎、神經痛,經常是拖拉著身子去上學。這樣的痼疾一直伴隨我到大學畢業,開始教育工作以後。


我不顧家人的反對,找了一個心底寬闊、信上帝的人做丈夫。丈夫雖然家裡很窮,但信心很好,所以信仰生活也很順利;儘管與公公婆婆同住,但從來沒有發生過口角。並且中斷的學業又得以重新拾起來,所以婚後的一切生活還算很美滿。儘管如此,健康的惡化如同不安的影子,一直跟隨著我。

病情在幾年前開始加劇惡化,我的健康進入了最惡的狀態。腰彎成九十度,每動一下就可以聽到咔嚓咔嚓的骨頭摩擦的聲音。左腿的腳脖子和腳趾完全麻痺,不僅無法正常地走路,連均衡都不容易保持。

綜合診斷的結果是,「脊椎骨3,4,5節椎間盤突出」和因「坐骨神經痛」而導致的「左腿的腳脖子和腳趾麻痺」。在綜合醫院,首先把最嚴重的4,5節骨截去了。如果在下次手術前,病再復發的話,就完全沒有希望了。所以學校申請了休學,單位也遞交了辭職書,每天坐在家裡。大約一年的時間,無論嚴冬還是盛夏都躺在電褥子上,那副慘象就甭提了。

世上的知識再多又有什麼用?丈夫讓我繼續學習,我深深嘆了口氣,就算拿到了博士學位,成了教授,又有什麼用呢?我在心裡面開始自虐:「耶穌不要你了,所以任憑你成了今天這番模樣。你是信仰的失敗者,人生的失敗者,看你這副狼狽相……」主日去做禮拜時,總是好像有人用尖銳的錐子戳我一樣,心裡沒有平安,很傷心。為改變處境向上帝禱告,但越禱告,心裡越悶得慌,只剩下空虛。

就在這時,女兒換了一位鋼琴老師。這一換,也改換了我的人生。她說她在聖樂教會過信仰生活,然後自我介紹說:「我是禱告的人。我來到這個家庭並不只是作鋼琴老師,我認為這裡面明明有上帝的旨意。大嫂認為呢?」雖然她的話有些唐突,但她的信仰真的讓我羨慕。

到底是什麼樣的教會能讓信徒的信仰這麼充滿……突然有了想去聖樂教會,見見金箕東牧師的想法。因為心裡面很渴慕找回少女時對主起初的愛,所以痛快地跟她去了。

第一次聽到牧師的講道,遠遠超過我的期待,給我帶了很大的衝擊,把我徹底壓倒了。禮拜的每一個順序都充滿了恩典、安慰與平安。我感覺到生病的肉體好像活過來了一般,靈魂湧出力量。這時才發現,我終於找到了我靈魂的安息處。

從那時以後,我的家庭開始發生巨變。對於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我;總是看到他人的缺點,指點他人缺陷的我;忽視禱告的我;明明是病人,卻對上帝的幫助不理不睬的我,以及這段時間屬靈上的遲鈍都進行了徹底的悔改,並努力把這些問題挖出來。

那年冬天,女兒因為哮喘,每天都要吃藥。有一天,女兒對我說:「媽媽!我吃膩了這苦藥,我能不能不吃藥,而且身體也不疼?」我突然想到牧師在講道中說過,耶穌斥責風,讓風浪平靜;也醫治了瞎子、啞巴等各種各樣的病人。

「孩子呀,有一種不用吃藥,病也能完全好的方法。耶穌斥責病,然後病人就好了。現在我們一塊兒禱告,耶穌也會醫治你的病的。」我按照從牧師那裡所聽到的,教導女兒耶穌是醫治者,然後與女兒一起做了三十分鐘左右的禱告:「骯髒的鼻竇炎和哮喘病啊,快滾!骯髒的污鬼啊,快滾!我奉耶穌的名命令你,快離開!」禱告後的第二天,女兒的哮喘病奇蹟般地好了!但我知道這不是奇蹟,乃是神蹟。

女兒的病好了,我的腰卻仍舊未見好轉。幾天後我去丈夫的工作單位玩兒,只是隨便地打了兩下網球,腰就受不了,趴在了地上。第二天早上,我女兒就鬧嚷著:「媽媽向耶穌禱告不就行了嗎?媽媽的病一定要好!」我一下子振作了精神,開始禱告。

「主啊,求你救救我,讓我能以健康的身體侍奉你,我如果接受第二次手術的話,就真的會很狼狽。我在丈夫和大姑子面前已經把話放出去了,求主不要讓我成為屬靈戰場上的敗兵。」並且奉耶穌的名詛咒疾病,突然我的腰就好像春天的雪融化一樣,變得很柔軟。哈利路亞!一個觔斗站起來,怎麼蹦跳,怎麼轉扭也不痛了。「哎呀!老公!耶穌也醫治了我的病!」丈夫以驚詫的表情半信半疑地問我:「真的不痛了?你是在故意裝作不疼的樣子安慰我們吧?」

那以後直到今天,上帝一直用他的生命來充滿我,保守我的健康。中斷的學業又能繼續,並且我的夢想之一也實現了,即成了一名神學院教授。在此向活著的上帝獻上感謝與榮耀,並且願意在上帝的作工中被繼續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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