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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證(八)「那位才是完全的醫生」

吳明姬

七十年代中期,在東松區上過大學的人可能都認得我。啊哈!就是那個總是畫著濃妝,穿著牛仔褲,在路上嗤笑男學生的「千人嫌女生」啊!

我從小腦子就比較聰明,學習總是尖子,所以可以說在大人們的誇獎下長大的。別人羨慕的重點高中,我輕而易舉就進去了,接著又考進了韓國第一大學——首爾醫科大。不過,我很不喜歡別人叫我書呆子,所以白天故意把妝畫得濃濃的,到處溜躂,到了晚上就開始熬夜學習。大學六年時間,成績一直是名列榜首,一口氣拿到醫科碩士學位。


「她每天玩兒也能考第一,真是沒得說!」這樣的話給我的自尊心帶來很大的滿足。我變得更加傲慢,怎麼也不能理解那些成績不好的學生。「一樣地吃飯,一樣地交學費,怎麼就考那麼幾分兒?能考出這麼差的成績,也不容易啊!」我常常這樣譏笑學習差勁兒的男生們。很多同學都討厭我,看到我就吊胃口。不管別人如何,我還是照樣我行我素,傲氣衝天。

後來我進入大學醫院進行實習。我當時特別討厭熱心信上帝的人。但是有幾個學校後輩們總是來醫院傳道。我警告他們不要到處給人做「洗腦教育」,尤其是在我所擔當的工作領域更不行。

但是他們還是不停地給我傳道。有一天,他們翻開聖經講幾章幾節……,在那瞬間,我突然記起了我所遺忘的上帝,在主日學校努力呼喊過的耶穌的名,僅作為知識殘留下來的聖經話語突然撞到了我。我那時哭了很長時間,並且作了悔改禱告。從第二周就開始在聖樂教會過信仰生活。但驕慢仍舊沒有離開我,反而在平時的傲慢上又加上了信仰的傲慢。跟信徒之間幾乎沒有聯繫。傳道師或教區長們讓我來參加教區禮拜,我總是以「我很忙,沒辦法參加」的理由拒絕了之。

就在這樣的某個夏天,我身上突然開始出現水泡,很快擴散到全身,無法控制。天氣炎熱,水泡的氣味很難聞,而且全身火辣辣地疼,整宿睡不了覺,只是哎呀~哎呀地呻吟著。

後來丈夫帶我去了大學醫院。作為患者出現在自己的工作單位,這讓我很丟面子。而且醫院怎麼也找不出病名,做細菌檢查也沒有發現任何細菌,但我全身還是不停地起膿包。更讓我痛苦的是,水泡破後流出來的濃水把衣服粘在身上,所以每次脫衣服就好像整個身體剝一層皮似的,疼得我大呼小叫。院方呢,只要是關於皮膚病的藥就亂給我吃一通。有些藥非常劇烈,曾讓我昏睡了一天半。

更可氣的是,我已經成為了新病例的醫療試驗對象。教授們帶著學生把我圍成一團,指手畫腳地教導一番。威風凜凜、傲氣衝天的我竟然淪落成觀察用「實驗教材」……

我實在太痛苦了,每天都充滿了死的念頭。一到晚上,污鬼們就聚來,給我帶來悲觀的想法「跳下去吧,死了不就好了嗎?為了丈夫和孩子,你死就行了!死掉算了,跳下去死吧!」但每當我要跳樓的時候,我裡面就有聲音呼喊「不行,你不能就這樣死,不是還有上帝嗎?」

有一天,當我得知醫學上根本無法治癒像我這種病例的消息之後,對丈夫說:「這段時間,我不尋求上帝,只依賴世上的知識,真的錯了。現在上帝如果救我,我就活,要不然,我就死。」身為醫生的丈夫也流著淚點頭贊同。主治醫生以不可理喻的表情直搖頭。

從那以後,我們夫婦就開始懇切地尋求主耶穌。奉耶穌的名趕鬼就能好……在聖樂教會有很多人連不可治癒的癌都好了……我與主耶穌之間到底有什麼阻礙?……當我這樣苦惱的某一天,背主禱文的時候「免我們的罪,如同我們免了人的罪」這一句禱告文,「咣」一下給我帶來了很大的衝擊。我原諒過別人嗎?哪裡有像我這樣傲慢的人?我不過只是個蟲子,或者還不如蟲子似的存在。重大的衝擊甚至讓我感到眩暈,那天我痛哭悔改了。身上有發臭的濃水也不覺得害羞。我開始能輕看自己拚命持守的自尊心。我明顯地感覺到,圍在我周圍的城牆嘩啦啦地倒塌了。這時,耶穌的光才圍繞著我,整個心裡充滿了平安。

牧師為我趕鬼,污鬼再也沒有把柄,傷心地哭著離開了。原來那污鬼是服燒鹼自殺的。從那兒以後,我的傷口開始癒合。差一點要了我的命的皮膚病完全潔淨了。

現在我裡面充滿了上帝賜予的喜樂。我和我的丈夫雖然職業都是醫生,但總是先向上帝禱告,因為只有那位才是完全的醫治者。並且我們在為患者治療的同時,也把信耶穌的喜樂傳給患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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