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義的兵器
哥林多後書講解(四十二)
【林後6:7】
講師:李基宅牧師
翻譯:孔睿
錄入:庇哩亞人lf
整理:庇哩亞人bereaspring
真實的道理、上帝的大能;仁義的兵器在左在右。(林後6:7)
仁義的兵器在左在右,這話語的意思就是說仁義的兵器在左手,在右手。仁義的兵器在左在右,一般右手有什麼?拿的都是矛或者刀、槍這種攻擊用的武器,左手提的是盾牌,一邊擋一邊殺。
在戰爭當中這兩種武器要不斷使用,不但要攻擊還要防備,如果一不小心被對方的刀戳住,中槍,就會死。攻擊的再怎麼好,如果防禦的不好,如果槍戳住你就只有死。反過來,你再怎麼防禦的好,如果一次也不攻擊的話,那防禦有什麼用呢?就是說都要做好。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會有刀沖過來,雖然你一直在揮動著刀劍,但是也可能會有更強的刀劍殺過來,把你的兵器給砍斷,這樣的危險時常存在。
那麼需要什麼樣的兵器才能夠又能防備好,還能夠有殺傷力呢?仁義的兵器。這裡說仁義的兵器在左在右,就是說打仗的武器最根本的就是義。義是什麼?耶穌。這“義”用最短的最明確的方式來表達的話就是耶穌。“耶穌”這簡單的一個詞裡面所包含的深奧的內容,世人一輩子去認識都認識不到頭。在永恆的時間裡一直去瞭解、去認識也不會感到厭煩,那深度、那寬度是何等的豐富。這就是義,只有擁有這義才能得救。
天國又叫什麼呢?義的國,把耶穌叫作義的王。這義用其他方式表達的話就是上帝的旨意,當上帝的旨意完全成就的時候就把它叫作義,上帝的旨意照樣成就的時候就把它叫作義。義就是正確的、對的,在上帝看來是對的,這就是義。上帝看兒子的時候這樣說:“這是我的兒子,這是我所愛的,這是我的愛子,我所喜悅的,就是他,他是對的。”就好像這樣,上帝的旨意完全成就,這就是義。
將這完全是對的義顯出來,顯出上帝是對的,這樣的地方是哪裡呢?是天國,上帝的國就是義的國。當我們進入天國的時候,就會見到上帝的義。天國就好像正合耶穌身體的衣服一樣,如果說看到了耶穌穿著正合適的衣服的話,就等於看到了耶穌的形體。說認識耶穌就等於認識天國,因為天國是義的國。因為天國是為了上帝的兒子居住而創造的國,是上帝為了兒子創造的國,所以看到上帝的兒子就等於看到天國,看到天國就等於看到上帝的兒子,也就等於看到義。
到那個國裡我們就能夠看到上帝的旨意到底是什麼。參與上帝的義的人到了天國,完全住在上帝的旨意中,按照上帝的旨意與作為義的耶穌一同接受上帝的榮光。天國,願你的國降臨,這個國就是義的國,用眼睛能夠看得到的義,這就是耶穌。那裡沒有太陽,因為耶穌就成為太陽;那裡沒有黑夜,會照亮整個國度。所以沒有辦法把耶穌跟天國分開來想,天國是適合耶穌而創造的地方,所以看天國就等於看耶穌的榮光。
要想指揮一個國家就需要法,世上的國家都有憲法,憲法是我們國家的義。每個國家都有各自的憲法,就是說每個國家都有最高的義,將這個義表現出來的法就叫作憲法。其他的法再怎麼下了判決,如果以後按照憲法來看,這個法是不對的,那麼那個判決就無效,就是說最高的法就是憲法。
每個人都有義,就是都有自己的標準。有自己認為是對的,“這樣是對的。”總是這樣說。但是我認為是對的和整個社會認為是對的可能不一樣。我認為是對的,追求這樣的義去生活就叫小義。另外一種義就是不按照小義去生活,而是在這世上按照大義去生活,這大義是什麼呢?就是一個國家認為是對的,把它叫作大義。比如說安仲根議事,在他的家庭裡他的妻子會很傷心,因為他不照顧自己的孩子,自己的妻子。“到哪裡去呀?”可能會這樣的發牢騷抱怨他,但他求的是大義,整個國家的義。
但是這個國家的義有什麼問題呢?每個國家的義都不一樣,每個國家所認為是對的都不一樣。我們國家的歷史書跟日本的歷史書不一樣,我們國家的歷史書,裡面記載著強制的將慰安婦帶去怎麼樣。但是日本人並不這樣說,在日本有一個第一小姐說,日本軍運營慰安婦是非常羞恥的事情。她這句話在我們國家是對的,但是在日本人那裡就變成了賣國奴一樣的話。安仲根議事在我們國家看來他是對的,是很優秀的,但是在日本把他當作恐怖分子,意見就是如此的不同。
這個世上還有超越國家的義,比這個義更大的義嗎?所有人都認為是對的那樣的義還有嗎?有,就是受到全世界尊敬的那樣的人物。有誰呢?史懷哲?對,有這樣的人,反正有世界性非常優秀的人,被全世界的人一致承認的這樣的人,就是為了大義而活。
但是還有比這個義更大的義,那就是天國的義,不是這世上的義,而是天國。上帝所定的旨意照樣成就的那個國,那裡的義,上帝認為是對的。上帝的國和他的義,我們求的是這個。所以凡求上帝的國和他的義的人,追求這義的生活,以此為武器在左在右的時候就會天下無敵。其他的武器都可能被穿透、被攻擊,但是這義的武器是天下無敵的。
但假如這裡面不僅僅是大義,還摻雜著小義的話,右手拿著刀,左手拿著盾牌,這個時候如果這當中摻雜著小義的話,這盾牌原本是天下無敵的盾牌,當有刀刺過來的時候要趕快擋住才行,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盾牌卻被刀刺穿了,結果受傷了。那麼被穿透的那個部分有什麼呢?有小義摻雜在那裡面。換句話說這個盾牌應該是用鋼鐵做的,但有一部分是用鉛做的,所以當槍戳過來的時候一下就給穿透了。當我們以上帝的義為兵器的時候,沒有什麼可懼怕的,即使受到攻擊,最終仍舊能夠擋得住。但是這當中如果摻雜著小義的話,那就沒有保障了,可能就會被戳透。
按照大義生活的人沒有什麼可懼怕的,非常放膽。像施洗約翰這樣的人,他知道耶穌是為了完成上帝的旨意而來的那位,所以他完全放下自己個人的小義,他說:“他必興盛,我必衰微。”他心裡充滿了這樣的想法,所以耶穌親自作見證說:“婦人所生的沒有能大過他的。”
人們可能會認為施洗約翰再怎麼樣他的身份也只是僕人,還不如我們。雖然他的身份不如我們,但是判斷一切的時候,不是僅僅拿著身份來判斷的。經上說“雖然有的人身份是兒子,但是到天上去卻在黑暗裡哀哭切齒。”有這樣的人。身份明明是兒子,但是到了天上卻在黑暗當中哀哭切齒。因為他的身份雖然是兒子,但是沒有什麼作為,譭謗聖靈,所以就被趕到黑暗當中。而有的人身份是僕人,卻跟主人同席吃飯,為什麼?因為他求了義。
當施洗約翰的門徒們對施洗約翰說:“夫子,我們一直給人施洗,但是耶穌的門徒們也去施洗,所以現在人們都跑到那兒去了。”門徒們為什麼會說這話?就是說“那我們不就沒事做了嗎?”有點嫉妒了。誰會喜歡呢?本來都是來到這邊受洗,但現在都跑到那邊去了。
但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,重要的是大義,重要的是上帝的旨意成就。我會怎麼樣,這不重要。我現在有沒有被使用,有沒有被高舉,有沒有得到承認,這並不重要。問題是上帝的事現在有沒有成就,上帝的旨意現在有沒有成就,這個最重要。如果在成就這事情的時候,需要我的話,那麼我就要舍出性命去做。如果現在不需要我,我要往後退的話,那麼就要為了大義徹底的往後退。
施洗約翰擁有這樣的心,並且施洗約翰沒有事情可做了。那個時候在人看來很遺憾,憑著人的想法認為到現在那麼辛苦了,以後你就去結婚成家或者是去蓋房子過日子吧,給他一塊田讓他去過日子多好啊。但是並沒有這樣,因為他要做的事都結束了,也沒有給他機會讓他能夠見到耶穌所做的事,見到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,在那之前就讓他受死了。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死,而是被砍頭。施洗約翰對此抱怨了嗎?他完全沒有這樣的心,因為他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世上,他就是為了耶穌準備道路的,而耶穌現在已經來了,所以自己就要死。
人們可能會可憐他,“上帝怎麼能夠這樣呢?看吧看吧,不是說你嗎,幹嘛那麼極端的去信,適當的信一下就好了。”可能會這樣的指責他,但那是看不到天國的人說的話。他為了義一直前進,如果不是為了義,那麼他瞬間也沒有必要停留在這個世上,所以就這樣的結束了。
施洗約翰就是這樣的人,他是人類歷史當中最優秀的人,比亞當更優秀,比摩西更優秀,比亞伯拉罕更優秀,反正是人類當中最優秀的,比彼得優秀,比保羅優秀,比約翰優秀。從人類的肉體方面來看,他的人品,還有他所做的事最成為模範,是最優秀的,比約翰優秀,比視無言優秀,反正在婦人所生的當中他是最好的,最高的。只不過他的身份不是兒子,但不是說他是一個沒有什麼作為的人,不是說他是這樣的存在。多麼了不起啊,凡婦人所生的,誰不是女人生的呢?彼得、約翰,誰不是婦人生的?都是婦人生的。但是他比任何一個人更成為模範,更忠誠,這是上帝所願的人。
他無論到哪裡去,做什麼,沒有任何的懼怕。為什麼?因為他沒有什麼事情是為了自己做的,唯獨為了義。沒有任何是屬於他自己的,全部都是為了顯出義,唯獨義成功了。他在所有的圍攻、所有的逼迫、所有的攻擊當中沒有任何的懼怕。以後全部都會顯明出來,最後到天國誰會坐在主的左右,上帝會預備的。你們不管怎麼樣,反正你們要背負你們的十字架跟隨我。上帝會按照各自所要受的給各人,所以我們要各自努力,即使不是在左右,那麼至少應該在同一個桌上吧。
以前大衛王擺宴席吃飯的時候,把那些當他受苦難的時候侍奉過他、服侍過他、幫助過他的人都叫來,跟他一起吃飯。而在他逃亡的時候辱駡他,平時喜歡他,但是當他逃亡的時候有的人憎恨他,向他扔石頭,笑話他,“大衛的子孫,這是什麼事啊?”這樣的笑話他,有一個這樣的傢伙。後來當大衛重新登上王位的時候,那個人該會多麼羞愧,他求大衛饒了他的命,大衛給了他機會。但是當他逃亡的時候服侍過他,給他餅吃、給他水喝的那些人,大衛把他們呼召來,跟他一起吃飯。
怎麼能夠跟王一起吃飯呢?以前王吃飯的時候大臣們都要退下去,怎麼能一起吃呢?啟示錄裡面耶穌說:“我要叩門,為我開門的我就進去,你與我,我與你,一同坐席。”就是一起享受那榮光,尋求大義的人就會得到這樣的待遇。
那個時候當我們一起坐下來要吃飯的時候,你一看就會說“不對呀,我們不是學了庇哩亞嗎?他不是奴僕的靈嗎?”可能有人會這樣的稀裡糊塗,感到莫名其妙。雖然是奴僕,但是唯獨為這義而獻身了。箴言裡面不是有這樣的經句嗎?即使是僕人,但是如果是忠誠的僕人,會和子女一同分產業。就是說與主同行的人當中,也會有這樣的人,雖然他不是兒子。
到三星公司看一下,三星公司的總裁旁邊總會有一個人跟著,那個人是他的家人嗎?不是家人,是非常忠誠於他的人。雖然以後繼承三星公司的是他的兒子或者女兒,但是經常跟他一起就餐、一起做事的人一般都是做事非常優秀、非常忠誠於公司的商務或者代表理事等等,是這樣的人。
為了大義而活著的人,左右拿著義的兵器,這樣的人無論什麼事情都能夠勝過,能夠擔當的了,沒有懼怕。這樣的人自己沒有必要自責,因為這是上帝所做的事。如果上帝認為是義的話,上帝就會去持守他。如果上帝認為是不義的話,那麼上帝就會攻擊他。所以他很放膽。
保羅雖然常常受到攻擊,但是其他人都消失了,只有他剩下來傳福音,擔當他的角色。如果上帝不允許的話,連一隻麻雀都無法掉在地上。那些攻擊他的人好像得勝了,但是到最後留下來的卻是保羅。那些有權柄的人瞬間就消失了,沒有了,抵擋他的人、阻礙他的人很快就沒有了。
雖然受冤屈,當時保羅受過多麼多的冤屈啊,說他是偷盜的,是騙子,各種道德性的指責都落到他頭上,但是過了兩千年後的今天再看一下,攻擊他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被人紀念,而唯獨為上帝的義,把這義放在心上的那個人,雖然當時人們說他有私心,說他是貪心的,但是過了兩千年以後,現在看看,唯獨保羅被人紀念。其他人誰被紀念?攻擊他的那些人根本連名字都沒有留下。唯獨與上帝的義同在的人,他的名字才會被記下來。
以諾與上帝同行,在當時他該會受多麼多的逼迫。那個時候其他人都行惡,惡貫滿盈的時候,令上帝非常失望。那個時候以諾卻與上帝同行,可想而知他的生活,那三百多年的生活當中會受到多麼多的逼迫。以諾給自己的兒子起名為滅亡、終末、終了,就是你死的那個時候世界就要滅亡,他按照上帝的啟示給自己的兒子起了這樣的名字。那麼有靈感的人卻如此的受逼迫。這個世界是要滅亡的世界,過了幾千年後到現在,誰會記住那時候逼迫他的那些人呢?但是唯獨以諾是與上帝同行的,他是義人,是與上帝同行的人,這樣的人被人紀念。
再怎麼受逼迫、受妨礙、受攻擊,但是到最後留下來的是什麼呢?只有義留下來。唯獨與義一同受苦難,為了義而活著的人,才完全的站立得穩,永遠的站立得穩,最終與作為義人的耶穌一同參與到那榮耀當中。在這地上好像常常受苦難,但是還會起來。看起來好像沒辦法做事,但是還是做事。看起來好像跌倒了,但是仍舊站起來。所以成功的方法是什麼呢?如果靠著小義去做事的話,沒有保障。如果為了我自己打算,沒有任何的保障。如果求大義的話,有什麼可懼怕的?沒有什麼可懼怕的。
我敢這樣說,我在中國宣教,後來回到首爾聖樂教會作工,我的期待是什麼,我有什麼期待呢?沒有別的,就是這庇哩亞的話語,拯救我的這話語,叫我的靈魂活著的這話語,叫我幸福的這話語,叫我高興的這話語,叫我得到永生的這話語。世上很多人因為不知道這話語,雖然尋找真理,卻找不著,掙扎著去尋找,最後卻滅亡,進入到地獄,所以我要趕快把這話語傳給全世界的人。那麼誰來做這事?雖然我沒有能力,但這是我要做的事,所以就這樣開始了。
如果沒有大義的話,很容易就會摔倒,很容易就倒下了,所以我們要拋棄自己。“要先求上帝的國和他的義,那麼你所需要的都會加給你的。”這話真的是太對了。所以我不擔心,唯獨按照大義去做,其他的什麼也不擔心,唯獨義。
小我一直在攻擊,想要站起來,因為是人,所以有這樣的可能性。但是要不斷地勝過,要不斷地爭戰,勝過這樣的小我。唯恐我為了自己的利益摻雜絲毫自己的利益,所以不斷去剪掉這些可能性,不斷去努力,去掙扎。如果有一天跌倒了,突然有了私心介入其中的話,那麼這一切就結束了,無法再成長了。
我們在出版書籍的時候,假如介入小我的話,在書籍上就不會寫上孔睿的名字了,不會這樣的出版。真的有這樣的人,“一定要使用我的名字出版。”為什麼?很自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,“出版的書籍一定要用我的名字。”聽起來好像覺得太過分了,但是如果從我的立場上來看的話,這也不是不可能,也想這樣做,有這樣的欲望。但是不斷與這樣的欲望爭鬥,不斷與自我爭鬥,因為要這樣做才會給侍奉者更多的勇氣,以後會有更多的人鼓起勇氣,帶著這樣的成就感去侍奉。所以我就帶著這樣的想法不斷地勝過自己,下了這樣的決定。
總之,如果稍微介入一點自己的私心的話,那麼就要趕快拿刀把它砍掉,這樣的話就會一直壯大。如果介入私心的話,那麼也就結束了。我們要成為為大義而活的人,那麼有攻擊來也不會懼怕。現在看起來好像你受攻擊,跌倒了,但是最終仍舊會站起來的,為什麼?因為義是永恆的。
讓我們成為為大義而活的人,讓我們把義作為兵器,成為這樣的人!為此我們一起禱告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