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當為我辯護
哥林多後書講解(六十二)
【林後12:11-13】
講師:李基宅牧師
翻譯:孔睿
錄入:庇哩亞人fyh
整理:庇哩亞人bereaspring
我成了愚妄人,是被你們強逼的,我本該被你們稱許才是。我雖算不了什麼,卻沒有一件事在那些最大的使徒以下。我在你們中間,用百般的忍耐,藉著神跡、奇事、異能,顯出使徒的憑據來。除了我不累著你們這一件事,你們還有什麼事不及別的教會呢?這不公之處,求你們饒恕我吧!(林後12:11-13)
他被提到樂園裡,聽見隱秘的言語,是人不可說的。(林後12:4)
這裡說的樂園可能會讓人想到耶穌對那個強盜說“今夜你要同我到樂園裡了”,但是這樣想並不恰當。耶穌說“你要同我到樂園裡”的時候,那是在復活之前。那天,主已臨要去的那個地方,人死的話會到那裡休息,是指著那個地方說的。但是這裡說的樂園是指著第三層天,也就是說不屬於這宇宙內,主所說的樂園是在這宇宙內的。主再臨的時候,在樂園的人會復活被提到天上,而現在這裡所提到的樂園是從一般意義上說的樂園。樂園原本的意思就是平安、充滿喜樂的地方,並不是人死後去的那個樂園。這樣的意思在聖經別的地方也有使用。
聖靈向眾教會所說的話,凡有耳的,就應當聽。得勝的,我必將上帝樂園中生命樹的果子賜給他吃。(啟2:7)
這是指著在最後的那日得到的獎賞說的。這裡說的是“上帝樂園”,這裡不是指人死後在復活之前要去的那個地方,大家要明白這一點。
今天我們讀的話語是有背景的。這裡一直在講使徒的憑據,但不是單獨講使徒的憑據,而是像13節所說的一樣,“除了我不累著你們這一件事,你們還有什麼事不及別的教會呢?”他一直在講不收謝禮這件事。可以推測出來,因著他不收謝禮這件事,人們藐視保羅,說了藐視保羅的話。那個時候哥林多人應該為保羅做辯護才對,當保羅受到攻擊的時候應該為保羅辯護才對,但是他們閉口不言,沒有辯護。
不受謝禮這是好事,為什麼會受攻擊呢?這跟當時的文化有關係,哥林多屬於歐洲,歐洲是希臘文化支配的地方。第二次旅行的時候,保羅在去哥林多之前先經過了雅典。使徒行傳17章裡有他在雅典傳道的內容,那裡的人只要有時間就喜歡說新鮮的事。
雅典人和住在那裡的客人都不顧別的事,只將新聞說說聽聽。(徒17:21)
雅典有名的人物是蘇格拉底,大概是在耶穌到來之前的三百多年前存在的一個人。從那時候開始,人們就喜歡聚在一起說新鮮的事,說新的學說,世界是怎麼存在的,是從水裡來的還是從火裡來的......他們喜歡追究這些事情,而且這些都是受到希臘哲學的影響。他們睜開了關於理性的眼睛,而且這樣做是很有規模的,是非常專業的。
下面提到亞略巴古這個地方,按照猶太人的話說就是會堂一樣的地方,這些人不是搞信仰行為,而是搞學問。他們談論的地方是在亞略巴古,他們聚在那裡常常說這個說那個。他們在那裡談論什麼事情的時候會有講師,一般都會給被邀請為講師的人謝禮。在他們那個社會當中,有的人專門做這樣的事情。希臘整個地區幾乎都有這樣的習慣,特別是雅典,是其中一個中心地。
雖然在雅典那麼強調理性,但是使徒行傳17章22節說“眾位雅典人哪,我看你們凡事很敬畏鬼神”,就是說他們那裡有很多偶像,保羅在那裡的時候看到他們給有的神寫著“未識之神”,然後就給他們傳道。
這些人的局限是什麼呢?再怎麼給他們傳福音他們也不受衝擊。為什麼?因為他們常常聽到一些新聞,他們聽保羅所傳的福音是從什麼角度上聽的呢?“聽一下這個講話的人又在說什麼。”“挺奇怪的,從來沒聽過,明天你再來說說吧。”他們只是抱著說來聽聽的態度,並不是打開心屈膝接受這話語。
當時全世界幾乎都是由羅馬統治,而這裡是希臘,雖然是羅馬統治的,但是希臘文化卻非常受推崇,可以說把希臘文化當作了文化的精髓,當作知識的精髓,哲學的精髓,其中最中心的地區就是雅典,那是希臘文化的中心地。儘管是羅馬在支配著,但還是尊重他們,把這個文化傳遍到全世界,所以這個地方真可以稱得上是中心地,在這裡談論的所謂的主題都是最新的。儘管如此,這裡的宗教性卻很強,有很多雜神。
雅典跟現在哪個地方比較相似呢?可能跟美國的紐約比較相似吧。美國的文化是怎樣的呢?比如說全球非常流行的歌曲或者學問,把它介紹給美國人聽的時候,“真好,這就是真理。”會這樣聽嗎?“說來聽聽,是什麼有意思的學說?”如果是與眾不同的新鮮的東西可能會接受,不然的話不會接受,他們只接受新鮮的東西,他們接受的時候並沒有“這個是真理”這樣的態度。
我們韓國人常常有這樣的心態,“這是真理。”如果有新的東西出來,“那個不是真理,這個才是真理。”看總統的立場也是,“誰是能夠叫我們幸福的基督呢?”看待總統幾乎是這種態度,然後就非常期待,“是盧武鉉。”這樣的期待後來又失望。“是朴槿惠,她能夠做好的。”就好像期待基督一樣的期待,然後又失望。總是這樣,對於政治指導者的期待總是越線,太過於期待,就好像仰望基督似的去仰望,韓國人的心性就是這樣的。
美國人卻不這樣,“來聽一下是什麼新聞。”他們的文化就是這樣。即使是庇哩亞到了美國,他們也不會說“就是這個,這就是真理。”再怎麼說給他們聽,“挺有意思,明天再來說說吧。”僅此而已。
所以在雅典傳福音的時候果實並不多,只有一兩個人接受,他們不受任何感動。沒過多久保羅就到了哥林多,到了哥林多以後在那裡傳福音。通過在哥林多遇見的每一個人,保羅發現那裡的氛圍完全不同。因為那個地方跟外部也有很多聯繫,人們的心都是開放的。不僅如此,越是大城市,從其他地區來的貧民越多,他們的心總是很虛空,總是期待什麼。
可能因著這樣的氣氛,當然猶太人也妨礙他們,但是外邦人還是積極地接受話語,所以保羅後來說“我不再向你們傳,我要向外邦人傳福音。”就這樣,他就住在其他地區的一個接受福音的猶太人家裡,然後在異象中他聽到了“這個城裡有很多我的百姓”,看到了這樣的異象,保羅就在那裡住了一年零六個月的時間,在那裡長久地傳了福音。
“有我與你同在,必沒有人下手害你,因為在這城裡我有許多的百姓。”保羅在那裡住了一年零六個月,將上帝的道教訓他們。(徒18:10-11)
在那裡傳話語的時候,保羅心裡想“我要在這裡好好傳話語,這裡是跟別的地方不同的地方,因為上帝說了這裡有很多他的百姓,所以有很多我要做的事。”同時,他比其他時候更小心。為什麼?他從馬其頓經過歐洲過來這裡,他發現了一個共同點,總是有講師站在那裡講什麼東西,講完以後就接受謝禮,就這樣那個講師所講的東西就會變成一種學說,成為一種潮流。
“我如果在這裡接受他們的謝禮是不行的。”他就決定不接受謝禮。然後他就決定“我要顯明我不是蘇格拉底那樣專業的演講人,我是傳福音的人,我不要連累任何人,我要這樣傳福音。”這樣的話他的生活會很困難,但是因為他有製作帳篷的手藝,正好他在那裡碰到了亞居拉和百基拉,他們就一起做帳篷,解決了自己的生活費用,一年半的時間就這樣生活。在那段時間他行過很多神跡,也有過很多困難,也忍耐。
一個亞細亞人突然到歐洲去,而且根本沒有打算在那裡,只是想轉一圈就回去,結果卻在那個陌生的地方呆了一年零八個月的時間。飲食方面肯定也不合口,因為猶太人的飲食跟那邊的飲食肯定不同,文化也不同,在那裡生活該會多麼苦。儘管如此,教會卻成長起來,建立了哥林多教會,優秀的教會也建立起來了。但是後來有些受希臘文化影響的猶太人中自稱為大使徒的人也來了。
我雖算不了什麼,卻沒有一件事在那些最大的使徒以下。(林後12:11)
這不是指著彼得或者雅各那些人說的,而是指著使徒之上的人說的,最大的使徒就是使徒之上的人。保羅或彼得是使徒,但有些人自稱是最大的使徒。那些自稱為大使徒的人顯出自己的方法是什麼呢?要想得到承認,他們怎麼做的呢?他們不是像保羅那樣顯出有上帝同在的神跡奇事、能力、忍耐,而是自薦,自己推薦自己,也接受別人的推薦,說是誰派我們過來的。甚至接受謝禮,跟其他講師一樣要求謝禮。“當然要給上帝所使用的工人謝禮,既然接受了這麼好的話語,當然應該給謝禮。”他們就這樣的教導人。雖然他們說的沒錯,但是這樣說的時候卻指責了保羅。
哥林多在福音上已經成長起來,靈性也有一定的基礎。他們這些人並不顯出聖靈的作工,甚至他們很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領受聖靈,或者是藐視聖靈的人。就好像亞波羅一樣,亞波羅雖然領受了聖靈,但在那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聖靈。他領受聖靈之後再作工的時候,也沒有做叫人領受聖靈的事工。猶太人當中以這種方式作工的人很多,當他們來到哥林多,發現這個教會又說方言,又有恩賜,就說“這都是魔鬼方言,難道都要說方言嗎?”就這樣譭謗說方言的人。“說方言是恩賜當中最小的恩賜。”就這樣限制聖靈的作工。
限制聖靈作工的人所傳的福音會怎樣?會偏向於強調律法、強調倫理道德、強調要受割禮,總是這樣使福音變質。這樣下去的話就會出現教權、教理、律法主義,那麼福音就沒有能力,也顯不出真理,也沒有神跡奇事,慢慢的就沒有了,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。保羅現在是帶著非常鬱悶的心,並不是在為自己辯護,而是為了糾正這所有的問題,希望人們能夠抓住他們起初所領受的福音。
“我成了愚妄人,是被你們強逼的。”我這樣的誇口都是因為被你們強逼的,我本該被你們稱許才是。不是說我自誇了,所以你們要稱讚我,而是說我本該被你們稱許,我本該受你們的辯護才對。那些人辱駡我、逼迫我的時候,你們是通過我改變的人,而且你們擁有著完全的福音,也得到了聖靈的見證,你們應該為我辯護,應該放膽地見證你們的福音,應該這樣做,但是你們卻沒有這樣做。“我雖算不了什麼,卻沒有一件事在那些最大的使徒以下。”他現在在講自己為什麼是使徒。
他們的文化跟我們不同的地方在哪裡呢?比如說現在如果有人在我們面前辱駡視無言,批判視無言,或者批判監督,按照韓國的文化,大家可能只是在心裡想“這個人這樣做是不對的,信仰好危險哪”,但是卻好像贊同似的點著頭,什麼話也不說。
其實這個時候我們應該說“你這樣想是不對的,你應該換個角度想一下。”或者說“你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,想想你現在之所以能夠這樣判斷視無言,你的靈性成長到這種地步是因為誰?你從哪裡來的這樣的分辨力?是通過誰學習到的?你不是通過視無言學習才能這樣成長起來的嗎?你既然具有了能夠批判視無言的這種程度的水準,這種分辨力,這是一件值得感謝的事情,你應該感謝視無言這樣的教導你。”我們應該為視無言辯護,應該像保羅說的,我本該被你們稱許才是。
當別人說什麼的時候我們不能閉口不言,如果那樣的話就變成共犯了。你可能認為你不是共犯,但是那個人會把你當成同意他所說的話的人。這樣的事情我經歷過很多次。即使是別人的想法跟我不一樣,我也不會馬上就說出來,我的性格就是這樣。有人來到我面前說視無言的壞話,雖然我不願意聽,但我也只是管理好我的表情,什麼話也不說。結果後來那個人出去說“李基宅牧師也是這樣想的。”我聽了那個人說的話非常吃驚,所以我就醒悟了,我不應該那樣做。
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說視無言怎麼樣的時候,想一下如果視無言聽了這話會怎樣?他會把我叫去問“聽說你說了這樣的話”嗎?他不會這樣做的。我如果到視無言面前去說某某說了這樣的話,視無言也不會把那個人叫來,因為那會讓我很為難。所以把這樣的話傳給當事人沒有任何好處,只會讓當事人更痛苦。有的人過來找我說別人說李牧師怎麼怎麼樣,他這樣跟我說什麼用也沒有,因為我不可能找那個人說“那個姊妹跟我說你這樣說我了”,如果這樣的話,那個姊妹多麼為難,我沒有辦法這樣做。我只是在心裡傷心,很心痛而已,什麼好處也沒有。
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呢?如果一個人在別人面前辱駡人或者污穢人的話,比如說鄭姊妹聽到了,你應該怎麼做?你應該當場說出來“你這樣想是很片面的。”或者說“我不這麼認為,我在旁邊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。”如果你這樣說的話,那個人會想“我不能隨便說這樣的話。”他也可能會改變。當你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,能夠給他指點的人只有聽到這話的人,能夠改變他的也只有這個人。
發生了那件事情以後,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說別人的什麼話,我儘量都闡明我自己的立場。在不會使他不高興的情況下,我會告訴他“但是我並不這麼認為,我認為他不是那樣的人。”總之,我要把我的立場告訴他,這樣在上帝面前也好,在人面前也好,才能得到承認。
如果你閉口不言的話,比如說有一個人否認耶穌,而另外一個人為耶穌作見證被石頭打死,那個時候如果我站在現場,什麼表情也沒有,也不表態,也不承認耶穌是上帝的兒子,也不否認,這個時候上帝會怎麼看待我呢?
在我剛領受福音的時候,心裡有很想要傳道的衝動,在我裡面一直有那樣的感動,但是卻沒有勇氣。有一次我在坐地鐵的時候,旁邊有一個人站起來見證耶穌,這樣見證耶穌的時候,有別的人對他大聲喊叫,要他閉嘴,甚至抓住他的衣領。我見到這個場面,非常慌張。那個時候我心裡又產生了什麼想法呢?既然是基督徒,應該馬上站起來說“這個人所說的話是對的,要信耶穌,大家要警醒。”如果在地鐵裡面,所有的基督徒,五十個人也好,三十個人也好,都這樣站起來的話,那麼誰敢碰那個人呢?但是當時一個人也沒有站起來。所以我的心裡就更有罪,就更感到自責,就這樣給自己定罪。
可見,你的沉默其實是非常卑鄙的,應該站起來說話才對。更何況是對於改變你們、給你們傳福音的保羅,現在有人來對他說三道四,指責他說“保羅不收錢,那是因為他不是專家,不夠資格,他根本就不是使徒。”聽到這話的人是因著保羅所傳的福音而改變,並且得到醫治、領受聖靈的人,怎麼能夠緊閉著嘴巴不說呢?這樣做對嗎?這裡說“我本該被你們稱許才是。”他們不但不站出來為保羅做辯護,反而對他們所說的話表示贊同,說是通過他們得到了恩典。這完全是傷害保羅的自尊心,傷害上帝的自尊心。
哥林多後書3章那裡也說,即使別人否認我,但是你們是因著我而改變的,你們不是我的薦信嗎?怎麼能夠向我要薦信呢?我有上帝給我的薦信,你們就是薦信。因為你們通過我改變了,我在你們面前用百般的忍耐顯出了使徒的憑據,這是你們知道的。當初你們是怎樣的逼迫我,但是我忍耐,我之所以能夠忍耐是因為我是上帝差來的。我向你們行出了神跡,上帝所應許的手按病人病得到醫治、趕逐汙鬼、說方言,這些神跡我不都顯給你們了嗎?還有奇事、異能,這些想像不到的事情不是發生了嗎?這所有的事情不都證明上帝與我同在嗎?還需要什麼薦信呢?那些人雖然說應該拿薦信,應該接受謝禮,說我不是專家,即使人們這麼說,但是你們應該稱許我才對。
大家今後如果聽到誰對視無言說一些不好的話,有些人甚至在教會裡面也說這些話,給人帶來不好的影響。我們既然是接受監督養育的人,那麼我們就不能緘口不言,我們就不能呆呆地坐著。即使是與那個人斷絕關係,我們也要闡明我們的立場。
我在教會裡作工的時候發現有一些不太好的事情,要知道我們是被雇傭的人,是被呼召做事的人,用一句話來說我們是僕人,是管家,不是主人。那麼我們就應該高舉主人,髒活累活我們來擔當,榮光歸給主人。如果受到不好的評價,不好的評價應該由我們來擔當,讓主人得到好的稱讚。但是人們的心卻不是這樣,不好的角色、不好的評價自己不想擔當,總是把它推給自己的上司。
想一下,手指頭總是很髒,因為手指頭要髒,嘴巴才能夠乾淨地吃東西。如果手總是要“我一定要維持乾淨”的話,那麼嘴巴就會變得很髒,那嘴巴怎麼吃飯呢?所以我們要下定決心:我寧可受辱駡,也要為那位辯護。
舉個例子,如果有人拜託大家幫他們寫論文,“姊妹,我要寫論文,你幫我一下吧。”然後你說“我沒有時間。”這樣拒絕了。但他還是來找你的時候,那個時候如果你說“好,我知道了,我得問一下牧師才行。”如果你這樣說的話,那就等於讓我挨駡。因為你明明想幫他,但是你說“得牧師許可才行”,這樣的話就變成了你是一個想幫他的人,只不過牧師不同意,他不讓做。這樣就會讓牧師很為難。
大家應該首先自己站出來拒絕,“不可以的。”然後你可以說“但是牧師也許會許可,等我問一下牧師再說吧。”這個時候如果我說可以的話,那麼你再對他說“我們牧師說可以,他說讓我幫助你。”這樣的話,那個人就會感謝牧師。如果牧師說不行,那個人就會知道是你已經拒絕他的,因此也不會責怪牧師。這樣做是多麼重要呢?現在哥林多教會的那些人就是帶著自己不想受辱駡的想法,即使保羅受辱駡,他們也是呆呆地坐著。要知道,辱駡應該由本人來擔當。
我們教會強調獻身的時候,聖徒們有時候會感到很痛苦,有些執事、副牧師怎麼說的呢?“我也知道你們很痛苦,我也很為難,忍忍吧,努力吧。”看起來好像這位牧師說得很好,是在安慰這個人,但其實他做的不好,他應該自己受辱駡才對。
你應該知道他這樣抱怨的時候心裡的想法是什麼,你要積極用自己的聲音來教導他,叫他獻身,不能叫他因著不明白而勉強去做。“不要勉強叫他們獻身。”這樣的話應該留給監督或者元老監督來說,副牧師們應該努力地去感動靈魂們,用自己的聲音去幫助他們。如果用那種方式去安慰聖徒的話,時間越往後,監督與聖徒之間的距離就會越遠,他們再怎麼獻身、再怎麼努力也會與監督的距離拉遠的。我們不能這樣做,我們在這中間一定要擔當好這個角色。
本該被你們稱許才是。我們禱告的時候,讓我們不要做卑鄙的人。